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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16日 星期一

【仙伊】風和又日麗


  ※仙伊=立花仙藏x善法寺伊作的配對
  ※不過,雖然是寫仙伊,其實也沒什麼配對味,頂多是仙+伊而已(欸
  ※時間點是設在畢業後,未來和過去都捏造有
  ※人物或許會嚴重崩壞,還請注意




  【風和又日麗】
 
  仙藏是在要前往任務目的地的路上碰上伊作的。
  老實說他覺得有些意外,畢竟他與伊作已經有兩年沒有見過面了。
  從兩年前畢業以來、他們六個人在忍術學園的大門口就此分道揚鑣以後。
  儘管這兩年裡他也曾或多或少聽說過伊作的消息,但卻從來沒有碰到過他。
  這次卻突然碰到了,所以顯得有些意外。
  碰到的地點是在某座山的山路間,是他先發現伊作的。

  「--伊作?」
  「咦?」
  聽到這聲音,善法寺伊作也立即抬起了頭。看到仙藏時他起先也是一愣,接著才也興高采烈地喚道:
  「仙藏!這不是仙藏嗎?」
  ──老實說,這樣的感覺有些微妙。仙藏不禁想道。
  首先,最初在他看到伊作時,伊作正蹲在路邊,像是在採草藥。但他那個時候身上是穿著白色的袈裟(※就是劇場版裡的那套),臉也被擋住了,若不抬起來根本不會知道他是誰。但仙藏就是下意識地知道他就是伊作,而後來也的確是如此。
  ──後來仙藏想,或許是因為在伊作低著頭時,前面那綹瀏海也垂下來的關係吧。所以那髮色馬上就讓他直覺地想到是伊作了。
  第二個,就是伊作在看到他時所露出的表情。
  老實說,兩年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若要看一個人在這當中有過什麼經歷的話,只要從臉上便可略知一二。
  當仙藏見到伊作時,他的臉上並沒什麼變。那笑容還是和以前一樣有些傻氣的。伊作從以前就是這樣,仙藏不禁想道。
  打從仙藏認識伊作開始,伊作的臉上就時常掛著一抹樂天溫和、簡單說來就是有些傻傻的笑容。高興時是這樣,跌倒時是這樣,摔倒時是這樣,就連碰到困難時也還是這樣。
  簡單來說,伊作就是一個不管什麼時候都看起來傻傻的人。儘管仙藏並不像留三郎一樣和伊作這麼親密,也這麼常和他在一起行動,但從他每次看到伊作所得來的結論就是如此。除了……
  「──原來,仙藏現在是在作任務嗎?」
  「啊。不過因為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任務,所以也不怎麼急就是了。」──倒不如說,當初本來就是因為另一個任務,所以才會連這個任務也一起接就是了。
  仙藏並不是隸屬於一個城的忍者,他是一個自由忍者。
  這是在當初填寫志願表時就已經決定的了。仙藏想,他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他並不適合只效忠於某一人、或是某一個城,這點在之前在與利吉先生討論時,後者也贊同他這一點,所以仙藏對自己的選擇也從未遲疑過。
  應該說,仙藏本來就不是一個會遲疑或猶豫的人,他一向是非常果斷又明確的。
  「不過,就算這樣,仙藏也會去努力完成它的吧?」聽到這句話,他轉過去望向對方,卻見後者正對自己笑道:
  「因為,仙藏從以前就是這樣的啊。不論是多簡單還是困難的任務,都一定會去努力完成它的。所以你才會是我們年級裡的第一名啊。」
  那是當然的。仙藏不禁在內心說道。
  不僅是因為天生資質、同時也是凡事都要力求完美的個性的關係,使得仙藏不論在學科或是術科上,都很容易就能得心應手(至於新兵衛和喜三太的組合就自動被他當成黑歷史了)。所以就算聽到伊作這樣說,他也覺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不過,就算是自由忍者,也不代表是可以盡情自由地挑選工作的,尤其是在他剛畢業的時候。
  就算是以第一名畢業的資優生,也沒辦法以此名號來得到薪水較為優渥或是中意的工作,這點在仙藏剛開始在接工作時就深刻體認到了。
  有時候因為同一個目的地,而幾個工作一起接這種事情對仙藏來說也是常有的事,並不稀奇。
  「說起來,我之前也有聽到關於你的消息。聽說你現在是在擔任戰場上的醫忍?」他把話題轉到伊作身上。
  「啊啊。就有點像是一個醫療忍者的小組吧。只要聽到哪裡有發生戰爭,就會去那地方幫忙。」伊作雲淡風輕地說。
  難怪會穿著這身衣服。仙藏頓時想道。剛他也注意到伊作後面背的藥箱中有許多種不同的藥草,應該說只要接近些就聞得到了。
  (還是說,那是伊作身上的味道?)他不禁這樣想道。想起以前就算伊作沒在醫護室、或是身上沒帶藥草時,也總是會聞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藥香,就和伊作曾經笑說他身上總有股火藥味是一樣的道理。
  『仙藏的身上總有股淡淡的火藥味呢。』這樣說道。至於那是在哪裡、又是什麼時候說的,他也已經想不太起來了。
  「啊啊,那的確是很像你的個性呢。每次只要看到有人受傷時,總是會第一個就拿出繃帶和藥膏來幫人療傷。」想到以前他們還在忍術學園裡的相處情形時,仙藏就忍不住笑出來道。
  雖然在學科及術科方面每次都不是很機靈、而導致每次成績都墊後的伊作,只要一聽到、或是碰到有人受傷的情況,就永遠都衝得比誰還要快。他也好幾次看到了,那個平常總是很溫和的伊作,只有在碰到與醫療或是受傷有關的事情時,才會這麼地認真執著又嚴肅。
  那個、明明平常就是這麼傻傻笑著的伊作。
  「記得以前留三郎和文次郎還因為常受傷而被你唸了好多次。」
  「那是因為──那兩個人都打得太過分了啊。明明就已經告誡過好多次了但下次還是……」
  「跟笨蛋說道理是沒有用的啦。」他直接說道。
  「仙藏你也還是跟以前一樣毫不留情的呢。」他看到伊作揚起了一抹苦笑。
  「不過,你現在也是比較辛苦的吧?要一直在各地方跑來跑去的……」
  「仙藏不也是一樣的嗎?為了要作任務而在各地來來去去的。」伊作含笑接了他的話道。
  「辛苦什麼的,因為是忍者,所以這點體力是不算什麼的。畢竟救人為先,在趕去戰場上時,也只會想到若能再快一點,或許就能再救到更多的人了……」突然,他看到伊作的頭低了下來,連聲音也變得有些低沉:
  「雖然,有時就算再怎麼快地連夜趕過去,也還是沒辦法挽救到已經逝去的生命就是了。」
  「伊作。」
  他沒看到伊作的表情,但他知道現在伊作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和表情在說這句話的,因為他以前就看過好幾次了。
  伊作,那個總是傻傻笑著、彷彿每天都是晴天,就連下雨天有時也只是皺了下眉頭並說「真是沒辦法呢」就無奈笑起來的伊作,只有在一種時候微笑不起來,那就是看到有人受傷的時候。
  他總是非常地認真,每次只要看到有人受傷,就算身有任務也能馬上就先丟在一旁的伊作。儘管這種行為從還在學園裡時就被老師訓過,卻還是改不過來的伊作,只要看到有人受傷、甚至是死去,臉上的表情就會變得很認真、嚴肅,以及特別的悲傷。
  (啊對了、就像我剛才見到伊作時的表情。)仙藏突然想到。
  方才他見到伊作時,雖然伊作看起來還是和兩年前分開時一樣沒什麼變,但仙藏還是注意到了,在伊作那看似樂天又傻氣的微笑臉上,是有這麼一絲絲的疲態的。
  還有,那一但發現了就令人難以忘懷的憂傷。
  就是因為平常總是那麼笑著的,所以一露出那樣的表情才更加令人印象深刻。仙藏不禁想道。
  當然,伊作沒有這麼天真。『為什麼非要有戰爭不可?』這句話他倒是沒有說過的。或許,仙藏想,伊作是知道原因的,因為這根本就沒有解答。只是,就算知道了,每次碰到時還是會覺得很無力──他想伊作應該是這樣的心態,儘管他從來沒有去親口問過。
  明明就比一般人更加不幸、就連隨便走在路上也會掉進喜八郎的陷阱裡的伊作(而且還是傳染型的),比起自己還更加會去選擇關心他人,老實說仙藏有時候會覺得,伊作的成績之所以會墊底或許不是沒有原因的。
  只是,並不討厭。
  應該說要討厭伊作這件事情其實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他們六個人裡面沒有一個討厭伊作,也討厭不起來,伊作這個人。
  就算掉進了洞裡,在被人給救起來時也總是只傻傻微笑著的伊作。
  有時候不只是個人、甚至是會牽連到與他相處甚久的其他人的不運(首當其衝者:留三郎和保健委員會)。
  明明是保健委員長,有時候卻又比別人更需要照顧和費心。
  但是,卻無法討厭。因為知道他不是無心的。不會有人喜歡這種事情,仙藏也知道伊作很常為自己不運這點感到困擾和無奈,所以基於某方面的共通點,其實他是挺同情他的。
  這樣一想,就能理解留三郎在某方面的辛勞了。儘管仙藏不否認自己其實是有帶著看好戲的僥倖心態的。
  只不過……

  『──咦?仙藏你回來啦。』
  想起之前曾有一次,自己完成被分配下來的作業任務,而在早上回到忍術學園來的時候,也剛好遇到了正起來的伊作。
  應該說,那天晚上伊作幾乎是沒有睡覺的,因為聽說他正在煎藥。
  『既然藥都煎完了,怎麼不回去睡一下?』連他都覺得有些睏了。
  『啊哈哈……原本是有這樣想的啦,只不過……』
  『只不過?』
  然後,他看著伊作揚起了一抹淺淺的微笑說道:
  『因為,突然想到仙藏還沒有回來,所以就想說去門口看看你回來了沒,結果沒想到你真的剛好回來了。』
  『……』
  那個時候伊作所說的話還有微笑,至今依舊令仙藏印象深刻。
  仙藏想,自己其實應該是喜歡伊作的笑容的。
  喜歡伊作的笑容,儘管自己並不是十分明白,但是,總覺得只要看著那抹微笑,就會覺得很心安,忍不住整個人都會放鬆下來。
  就這方面來說,仙藏覺得伊作實在是很適合當保健委員長。
  但是,果然還是不適合當忍者。忍不住在心裡加了這麼一句。
  「那麼,伊作現在也是要趕路的嗎?」
  「咦?啊…不是,剛好最近沒有聽說什麼大型的戰爭,所以還挺閒的……」
  「既然這樣,那就來跟我一起走如何?」他笑著對眼前的人提出了邀請道:
  「剛好我們也都好久沒見面了,既然你現在沒事、我的任務也沒有很急,不如就跟我一起來怎麼樣?」──也或許是,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伊作露出那樣的表情而已。
  比起會因為某事而擔心難過的伊作,仙藏還比較喜歡就只是那樣傻傻笑著的伊作。
  他就是喜歡那樣的伊作。
  至於伊作,在聽到仙藏的邀請之後,他起先是呆愣了一下,但接著也很快地就微笑說道:
  「好啊,樂意之至。」
  他們就這樣一起出發了。

  ※

  伊作是在一個偶然的巧遇下碰到仙藏的。
  那天是一個好天氣,伊作還記得很清楚。用風和日麗或萬里無雲,或許都還不足以那天的好天氣。
  以及,好心情。
  伊作是在一座山裡的山路旁碰到仙藏的,那時他剛好結束了上一個戰場上的救援工作,暫時沒什麼事,於是便在回去時順便在山裡採一下已經不足的藥草量,也順便重拾起不久前還有些低落的心情。
  是仙藏先發現他的,並開口喚了他的名字──老實說,在伊作看到仙藏時,心裡其實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他們已經有兩年沒有碰過面了。
  從兩年前畢業以來、他們六個人在忍術學園的大門口前從此分道揚鑣以後。

  雖然在這兩年裡他也因為工作,而不時有碰到過幾個熟人:例如文次郎或留三郎之類的,甚至已經畢業的五年級學弟也有,但他卻從來沒碰到過仙藏。
  那個、雖然有聽過幾次消息,但卻從來沒真正碰到面的仙藏。
  老實說,伊作和仙藏之間的交集其實是沒這麼多的,一來是因為他們不同班,就算有交集或互動的機會,也是在升上五年級、他們開始有一起聯合上課的機會以後。
  但是,伊作卻是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仙藏這個人了。
  優秀的資優生、天賦異稟、對火藥尤其擅長、難得一見的天才,打從一年級開始,仙藏的名號在他們這些同年級之間就是非常閃耀又無法去忽視的。
  除此之外,就是他那同樣讓人無法去忽視的秀麗頭髮。
  和仙藏的柔順直髮不同,因為伊作是捲髮的關係,所以每次要整理時總是很容易就亂糟糟的,這點與他同寢的留三郎也有相同感觸。
  也因此,每次在看到仙藏的那頭柔順長髮時,伊作總是會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深深的羨慕,還有著迷。仙藏的頭髮真是漂亮啊……忍不住這樣想著,就算不是四年級的齋藤鷹丸,也會忍不住去多望仙藏那漂亮的頭髮一眼的吧?
  不過,伊作認為仙藏應該是不怎麼知道他的。至少在他以不運出名以前──畢竟他與仙藏是不同兩個世界的人。這點不只是因為班級、連資質和成績也都是明顯差了一大截。
  每次不管是在學科還是術科上都第一名的仙藏、以及不管哪一科總是落在最後一名的他。
  能夠拿出來引以為豪的,也只有在用藥和毒上而已,他連刀劍類也都只是普通而已(更別說常跌倒或掉進陷阱裡了)。
  但是,就算這樣,仙藏這個人卻也是不怎麼來醫護室的。
  他總是一個人處理傷口,至少伊作就看過好幾次了,在他經過仙藏的房間時,常看到仙藏一個人就在房裡直接拿出繃帶和藥膏來包紮傷口了。他也對仙藏說過其實可以來醫護室處理,但對此仙藏也只是淡淡說道:
  『無妨的,這點小傷我自己來就好了。』
  這就是仙藏。
  優秀、堅強、卻又總是獨自一人的仙藏。
  因為伊作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仙藏這個人了,又因為仙藏算是在他們那個年級裡憧憬的對象,所以伊作也很自然地就會去注意他。也因此他發現到,仙藏不管做什麼,總是習慣一個人的。
  就算是在委員會的活動時、以及就算是在分組時,卻也沒辦法掩飾起來的,那孤高一人的明顯氣質。
  仙藏是一個優秀的忍者。這點是伊作深表贊同的,不僅是因為仙藏的資質、反應能力,同時也是因為仙藏有身為一名忍者的自覺。
  忍者是必須孤獨一人的。
  伊作並不是一個適合當忍者的人。這句話從以前就一直有人在說,而他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總是把他人的性命及安危擺在第一、甚至會因此而丟下任務的、那怎麼防也防不了的不運、除此之外他連體育都不是很好。
  伊作一隻腳不太好這件事是很少人知道的。實際上連他自己起先也都不知道,是在有一次聽了新野老師的話以後,才終於恍然大悟的。
  啊,結果他連最基本的體力這點也都做不到呢。伊作忍不住想道。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伊作無法脫離人群而活著。
  忍者是一個孤獨的職業,因為這意味著你只要身有任務,就不能和其他人有過多的牽扯、不能投入過多的感情、不能讓任何因素阻礙你去完成任務、不能對熟人告知你任何有關任務的內容。
  簡單來說,就是身在人群中,但實際上卻是孤獨一人的。
  仙藏有這方面的自覺。實際上,憑仙藏的資質和個性,要一人獨自生活或解任務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至少伊作就看過好多次,仙藏那就算是在與他們一起行動時,眼裡也總是會散發出的一股,距離感。
  換句話說,就有點像是冷眼旁觀的感覺。
  仙藏是一個理性又優秀的人,就算只有一個人也是沒問題的。伊作這樣想道。
  但是,伊作就不行了。

  伊作是一個無法脫離人群的人,這不只是因為他是醫療忍者的關係,同時也與他的個性有關。以前也曾經有人說過:「伊作是一個天真的人。」總之不知道是天真還只是因為樂天,伊作會把自動化地把每個人都先視為好人,不分敵我的任何人都去拯救、去治療,只為了不想看到有人受傷。
  無法脫離人群的伊作、以及,就算只有一人也完全沒關係與問題的仙藏。
  或許,就是因為有這樣極端的差異與對比的關係,使得每次伊作在看到仙藏獨自一人時,雖然知道仙藏不會這樣想,但他還是覺得……

  有種、很是寂寞的感覺啊,對仙藏。
  雖然知道本人不會這樣想,但因為伊作是一個無法脫離人群而活下的人、他只能生活在人群當中,所以,每次在看到仙藏獨身一人時,那樣的感覺也就會更加地強烈,同時也會,感到更加地寂寞。
  仙藏是不會感到寂寞的,但是伊作會。

  所以,在他聽到仙藏來邀請他一起走的時候……
  其實他是,感到相當高興的啊,仙藏。
  「伊作你啊……」
  「嗯?」聽到仙藏的聲音,他轉過頭,卻看到前者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淺淺地笑了一下:
  「不,沒什麼。」
  然後伊作也笑了。
  在他們同行的這段路程中,伊作也知道了仙藏最近的情況。包括生活與工作、見過的人、去過的地方:
  「然後,我就潛進去了──」
  「但那樣不是會很危險嗎?」
  「不會的。因為我沒讓任何人發現啊。我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喜歡,仙藏在陳述那些他所作過的任務內容時,臉上所散發的一份自信,以及看起來神采奕奕的樣子。
  非常有自信的,是因為對自己有絕對的信任和了解,所以才會毫無畏懼也毫不遲疑。
  以及,同樣他也知道了,

  仙藏,依舊是和以前一樣溫柔的人。

  記得第一次這樣對仙藏說時,是在有一次仙藏難得地來到醫護室。那天是他當班,在幫仙藏尋找藥膏及包紮繃帶的時候,他也從仙藏的話中知道了,是在有一次的行動中,因為和新兵衛及喜三太一起行動,才會造成這次受傷的。
  『那兩個小鬼……!我發誓下次絕對、不要再和他們扯上關係──』
  『話雖這樣說,但若真有下次,仙藏也還是會繼續幫助他們的吧?』他接過了話道。
  『……唔,若是任務的話,那也沒有辦法……』
  『因為仙藏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呢。』他微笑說道。總是會堅持把任何一件事都做到完美的程度,不會讓自己有懊悔或猶豫的時間,而且……
  『也是一個,溫柔的人。』他這樣說道。
  記得當仙藏聽到他這樣說時,先是有些訝異地睜大了眼。啊好難得看到仙藏這樣的表情呢……然後下一秒就問他說到底是哪裡溫柔了?
  『就是,雖然嘴巴上會抱怨,但下次還是會幫助新兵衛他們……』
  『那個是因為──!有不得不為的因素啊,要不然我才不想……』
  『但是,就算這樣說,仙藏也還是出手幫忙了不是嗎?』包完最後一圈的繃帶,伊作對著眼前的人笑著說道:
  『我認為,這就是仙藏的溫柔之處了呢。』不管什麼時候,都堅持一定要作到完美的溫柔。
  就算是在不情願、在不得不為的情形下,也會因為要堅持自己的完美原則,而沒辦法作到不管,他也覺得,這就是仙藏他獨特的溫柔之處。
  對學弟們也是這樣,就算知道那會讓自己生氣,但也沒辦法就直接丟下不管;不管做什麼都是抱以認真面對的態度,就算是麻煩的事情也會去做;明明就最討厭那些會超出自己計畫以外的突發狀況的──
  這些地方,他也覺得都是仙藏個人溫柔的地方喔。

  就連之前主動邀他的舉動也是,雖然他不知道仙藏是出於什麼原因,但光是這樣細小的動作,也都讓他感到非常地高興。
  仙藏果然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他忍不住這樣想道。
  雖然有時候也挺愛看好戲的就是了。
  「啊對了,說到這個我才想到,我之前才看到留三郎和文次郎兩個人在一起的呢。」
  「嘿──真難得,那兩個怎麼會搭到一塊去啊?」仙藏的語氣很明顯地幸災樂禍。
  「聽留三郎說似乎是因為任務的關係,所以兩個人剛好走在同一路上。」
  「哈,那我想啊,他們現在肯定是……」


  「你這白痴!明明就是往右邊走會比較快的!」
  「才怪!明明就是往左邊!到底是你懂還是我懂啊?!」
  「你這路痴誰信你的啊?!我說這邊比較快就是比較快……」
  「你說誰是路痴啊?!明明你才是一個超級大白痴!」
  「怎樣?!要來打一架嗎?!」
  「打就打啊!誰怕誰!」
  ……
  …………

  (完?)
  說來有些慚愧,明明一開始是說要寫六年生文的,但等真的下筆時還是變成了仙伊……(咦
  所以硬是要在最後的地方插入了犬猿!看我很有誠意吧!(那六綠呢?)
  仙伊這配對同樣也是第一次寫,雖然認真說起來還不到CP的程度……
  說起來,明明這兩人在動畫中就沒什麼交集,為什麼還是會萌起來呢──到現在我也還是覺得非常地不可思議XD雖然聽說漫畫裡兩人確實有過互動就是(說到這裡又想哭漫畫的中文版)
  只是,以個性來說,總覺得這兩人會挺合的就是了。他們都是很不同、但在某些地方又很是相似的人,不知道伊作的不運到底會不會牽連到同樣碰到嚴禁就不運的仙藏呢──想到這裡就覺得很有意思就是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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