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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16日 星期一

【山田父子】闇之楔(R18有請慎入)


  ※注意,CP走向是:利吉→→→山田傳藏(欸
  ※過去捏造,通篇幾乎都是利吉的OS,排列混亂還請見諒
  ※有出現手淫畫面,不能接受者還請移駕
  ※最後,人物嚴重崩壞(尤其是利吉),還請慎入





  那就像是一個已經在事先做好的,然後等面對時再悄悄地戴上去。
  於是,就這麼一直壓抑著、隱瞞著、偷偷發洩著,不讓別人知道。
  ──直到壞掉了為止。

  ※

  土井老師有神經性胃炎這是忍術學園內公認的。
  同樣的,這種病症多只會在一葉惹出麻煩時發作也是一致公認的。
  所以,每次在利吉來到忍術學園,看到土井老師又因為一葉的誰誰誰(雖然多半是亂太郎他們)而氣到破口大罵、甚至是神經性胃炎當場就發作時,他真的是打從心底地敬佩,還沒因此而吐血倒下的土井老師。
  以及,雖然已過中年,卻還可以什麼病痛都沒有,每次都中氣十足吼人的,自己的父親。
  神經性胃炎是一種病。
  是一種因過度負荷、或長時間累積的神經緊張,而反應到生理上的神經性疾病。
  「亂太郎、霧丸和新兵衛!你們給我等一下──」
  「呀,土井老師。」
  「利吉君?」看到是熟人,連本來正被土井老師追的三位忍蛋也停了下來:「利吉大哥──!」
  「喲,你們三個。」
  看三位忍蛋瞬間就被土井老師抓過來狠狠地海扁了一頓,利吉頓時也不禁有些忍笑道:「土井老師也是辛苦了呢。」
  「沒辦法,這三個就盡會給我添一堆麻煩。」
  土井老師嘆了一口氣道。儘管如此利吉還是看得出來方才他教訓學生們的力道有刻意放輕,就像是怕一用力就真的會傷到他們似的。
  「當你們的級任導師喔,還真的是有幾個胃都不夠用了……」
  「老師您不要生氣嘛~」
  「怎麼可能不生氣啊……」
  ──啊啊,真幸福啊。
  忍不住這樣地覺得。
  單純又幸福,真好。
  隱約有些羨慕著。
  「──啊對了、利吉大哥是來找山田老師的嗎?」
  像是注意到他還站在一旁,眼尖的霧丸問道。
  「啊啊,是啊。剛好在工作時經過這附近,想說就來順便探望一下。」利吉笑道。「他現在有在忍術學園裡嗎?」
  「有…」
  「有喔!我們剛剛還有看到他在教師辦公室裡!」三個忍蛋頓時搶走了老師的台詞道。
  「然後新兵衛就把整箱的手裡劍給打翻了!」
  「咦咦──怎麼這樣,那還不是因為你們在玩球……」
  「對嘛,都是小霧把球丟得太遠了啦。」
  「欸──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們三個都給我閉嘴!」『咚!咚!咚!』
  (啊,又被打了。)看那三個忍蛋的表情因為頭上的腫包而頓時都皺起來時,利吉先是在心中吹了一聲口哨,接著才對他們笑了一笑道:
  「那麼,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打擾了土井老師。」
  「啊啊不會。」
  然後他轉身離去,要走遠前還可以依稀聽到後面的土井老師說道:
  「──別說十分之一,要是你們有利吉君的百分之一穩重就好啦。」
  「咦咦老師怎麼這樣說嘛──」
  「我說的是實話。」
  (──穩重嗎?)
  當然,對於這種評價,利吉也沒想到要去反駁或什麼的。畢竟他在外人面前也確實是保持這樣的形象。
  聰明、機敏、反應快、脾氣好、成熟、穩重、帥氣又孝順──

  父親大人理想中的,優秀兒子。

  在外人面前是這個樣子,在親人的面前也是。
  雖然他總是覺得,自己的母親其實是知道的,只是從未說破。
  那令他一直景仰著的母親、敬佩著的母親。
  偉大又完美的女性。
  ──雖然,在偶爾時,心中會對之產生了一份強烈的罪惡感。
  「父親大人──!」
  又是照慣例的,在忍術學園裡展開了一場山田父子的『你追我跑』。
  「利吉你在做什麼!這樣在後方不斷猛追著父親跑像話嗎?!」雖然當事人也完全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
  「還不都是因為父親大人您要一直跑的關係啊!若您不用跑的話我就不用追了!」
  「哎喲反正你這次來還不是要一直叫我回去!我就跟你說等放假後我就會回去了啊──」
  「若是那樣的話母親大人就不會一直跟我唸啦!還不都是父親大人您就連放假都沒回去──」
  ──神經性胃炎是一種病。
  一種因心裡上的神經緊張,而影響到了生理上的疾病。
  而且還是只針對某種對象時。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心病。
  『框咚!』「唔哇!」
  「──這次是我贏了吧,父親大人。」抬起眼來,看到自家兒子正在上方對著自己笑時,山田傳藏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馬上就笑道:
  「啊啊,利吉你又進步了啊。」
  「託父親大人您的福。」但利吉顯然沒這麼容易就被移轉目標,依然是笑眼彎彎的。「那麼就照我們原先約定好的,只要我贏了您就答應要和我回去。」
  「我們什麼約定好這個的?」山田傳藏一臉地莫名其妙。
  「之前,我上一次來的時候。」說話時利吉的笑臉也再逼近了。「還是說,父親大人想當作沒這件事的發生、說話不算話?」
  「我、我可沒說過這種話。」顯然最後一句話戳到他了,山田傳藏在從地上掙扎著起身時也邊拍衣服邊說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等我有空時就會回去……」
  「父親大人每次都是這麼說的不是嗎?」但這次的利吉顯然沒這麼好打發掉,「要是父親大人這麼說話算話的話,也不用讓母親大人這麼操心……」
  「喂喂──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講得我好像很沒信用似的……」
  「父親大人您是現在才知道的嗎?」
  「利吉!」
  ──啊啊,結果,又是變成這個樣子了啊。
  每一次,都是用這樣婉轉的句子,來試圖掩飾內心自己真正想說的話。
  父親大人、請您常常回去吧!不然母親大人……
  父親大人、我是要來告訴您這次不用回去也沒關係了呢,因為母親她……
  父親大人、您這樣做母親大人是很可憐的啊!所以我……
  ──然後,又再進入相同話題的無限迴圈中。
  儘管從來沒有特別希望過當事人能夠發現,畢竟當初也是自己決定要那樣做了,但有時還是會覺得有些小小地不滿和不公平,而小小地報復了回去。
  就像是鬧彆扭卻又不肯坦率的小孩一樣,耍脾氣著。
  「──不過話說回來,你也是一樣的啊。」
  「嗯?」
  聽到山田傳藏的這句話時,利吉也面有不解地望向了自己父親的背影。
  「你啊。你不也常因為工作,而沒回去探望你母親的嗎?你母親她都對我說了。」
  「呃、」糟糕,被抓到把柄了。
  「說起來你母親之前會希望你早點結婚也不是沒道理的啊,每次都工作排滿滿的,也是好長時間都見不到人,也難怪你母親會擔心了……」
  「……那是,因為您沒回來的關係。」
  「嗯?」
  「啊啊,沒事。」笑著搖了搖頭,同時也在心底慶幸自己的不經意露餡沒給父親大人發現。
  怎麼會這樣呢?明明之前一直是隱藏得很好的啊。就算在面對當事人時也從沒說出口的。
  明明工作就很忙,卻總是要來探望一下父親大人的理由。
  明明自己也不常回去,卻總是會聽從母親的話來勸父親大人回去。
  明知道這是不會有答案的迴圈問題,卻還是會不厭其煩地一說再說。
  父親大人、其實,我、真正想說出的話、是──

  心病是一種疾病。
  一種雖然不盡會表現在生理上,卻在內心層面已經毀壞的疾病。
  它會慢慢毀壞、侵蝕著人的內心、人的感情層面的正確認知和機能。
  直到有一天終於平衡崩壞了為止。
  發病者,有時會反映在生理上,有時會反映在行為上,有時則會──
  「哈、哈、哈啊……唔、嗯……呃……」
  靠坐在漆黑夜裡的牆上,正在套弄的手不斷地顫抖著,但這並不是因為害怕的關係。
  「呃、嗯、啊、嗯…!啊、啊…!呃、」
  不斷地、短促地、從口中所洩漏出來的,極為壓抑、又像是不得不釋放而出的喘息聲,不斷地迴盪在耳邊、鼻尖、胸口上,甚至是直接撞擊到了心臟。
  「嗯、嗯、呃……唔、」
  撞擊著、壓迫著、喧囂著、就像是伴隨著不斷泛起的渾身顫慄,顫慄、壓抑、熱潮、刺激、就算是毛細孔卻也足以激起任何反應與顫抖的,紅暈、滾燙、熱汗、喘息以及,精液。
  「唔、呃、哈啊、啊、啊、啊啊……!呃……」
  最後,直到這一波又一波、不斷累積在體內的熱潮與刺激,終於在前端因忍受不了而噴發射出時,一股再度引起渾身刺激的顫慄才瘋狂席捲了他的感官,讓他在不斷地射精與幾近全身抽搐之餘,腦海裡除了一片空白以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哈啊…哈啊…哈啊……哈……」
  結束後的餘韻還讓他久久還無法回過神來。抬起頭,在感官都被體內還殘存著的快感及熱汗,給包覆著的同時,望向了自己還在隱約顫抖的雙手,以及,手掌心上那被浸濕了的濁白液體。
  就連偶然吹來的涼風,也無法排去他內心那就算已經釋放快感,卻依舊徘徊不去的罪惡感以及,激情。
  然後,他低下了頭,把自己緊縮成一團,並在閉上眼睛以讓自己的意識逐漸冷靜時,一句始終壓在心底的話也終於不禁緩緩而出:

  「…父親大人……」

  父親大人。
  那是、他無法對任何人說出口的,闇之楔(秘密)。

  ※

  利吉是在十二歲那一年有了第一次的夢遺的。
  當時還不知道什麼是夢遺的他,以為是自己尿床了,本想趁著母親沒發現的時候,偷偷地把棉被給拿出去曬。
  當然最後還是被發現了,而且是當場抓包。
  那天利吉很難得地大哭了一場,他平常是不怎麼哭的。利吉是一個獨立很早的孩子,或許因為父親早年就離家,他比起一般同齡的孩子都還要早熟許多,他很獨立,也很堅強,在知道那不是尿床而是男孩子長大的正常現象以後,就擦了擦眼淚並把棉被給拿去洗,因為他已經長大了。
  利吉是一個獨立又成熟很早的孩子,連山田老師在印象中也不記得這孩子多常向自己撒嬌,彷彿在利吉獨立以前,就已經先跳過了這個階段,而直接從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男人。
  但其實不是這樣子的。山田老師不知道,利吉並不是不會向他撒嬌,而是在他離家的這段期間,利吉就已經因為體認到父親離家、且家中只有母親一個女人的事實,而強迫自己擔起了所有的責任,進而強迫自己及早脫離了需要撒嬌與耍賴的年紀。
  儘管,他依然只是一個孩子。
  一個需要父親認同與嚴厲督促的孩子。
  身為一個兒子與男孩,在母親的教導之下,山田老師也確實是成為了利吉心中的榜樣,與希望能及早追上的目標。
  但是,身為一個父親來說,他卻是不合格的。
  儘管利吉的早熟與懂事,讓他很早就能夠體諒父親離家的遠去,及在他成長階段中的屢次缺席。但理解是一回事,情感上又是一回事,利吉常會想,如果一個人的理智與感情能夠混為一談的話,是不是就會輕鬆許多了?
  至少,每當讓他想到自己的父親時,才不會讓自己的情感與理智都全糾結在一起。

  『你尊敬自己的父親,山田傳藏嗎?』
  還記得在聽到稗田八方齋這樣問自己時,他先是頓了一下,接著才說道:
  『……啊啊,尊敬啊。』
  老實說,利吉自己也說不清對山田傳藏、對他的父親,心中到底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想法。他想,他是尊敬著他的父親的,也仰慕著他,一如母親一直對自己所教誨的,他敬佩、又仰慕著自己的父親。那個始終在自己心中宛如英雄又是目標的存在。

  但在同時,他對自己的父親卻也是極為陌生的。
  那個在自己八歲時就離開家、因久未回來而逐漸模糊的容顏。
  那個在自己接受母親的教誨時卻不在自己身邊、而逐漸忘記了的聲音。
  那個在自己因遭遇困難而感到挫敗、卻不在自己身邊鼓勵自己的人。
  那個自己有好多話想說、有好多事想一起做,卻總是都不在的人。
  那個、自己一直都想見到想見到的人。

  利吉並非沒有經過叛逆期,甚至應該說,在他個人的經驗談裡,他的叛逆時間其實還挺長的。
  只是他想,那個人並不知道、而他應該也不會知道,因為自己也從未很明顯地傳達給他。
  因為,就算是在青少年的叛逆之下、就算是在當時利吉的情緒最不穩定之下、就算是再怎麼曾經討厭、怎麼埋怨怎麼憎恨著彷彿所有的負面情緒都傾盡了以後──

  他卻也依舊是,極度思念著那個人。

  思念著那個人,儘管他們偶爾才見到一次面。
  想念著那個人,明明就不怎麼熟悉的,或許那個人連自己都忘記了也說不定。
  每次想到這裡就會覺得很傷心很難過,明明告訴自己要堅強,要獨立要勇敢要乖巧要保護母親要追上父親大人的背影──
  卻還是會在,晚上自己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忍不住偷偷地哭了出來。彷彿以為自己這樣哭,就可以忘記自己曾經這麼傷心過。
  那個在自己見不到面時,是如此思念著的人。
  但在見到了面以後,卻又是更為思念著的人。

  思念是一種蠱,讓人欲罷不能。
  以前在利吉執行任務時,曾經聽一個貴族小姐這麼說過。
  他想,自己對父親大人的思念並不是蠱,而是一種執念。
  一種因小時候的糾結與兩面反差、而在日後造成的一份強烈執念。

  母親的從小教誨讓父親在他心中英雄般的形象不斷清晰,卻又在他的成長中空下了名為『父親』最重要的位子。
  陌生與期待之間產生了一份落差,和一股他對父親強烈矛盾的情感,並嚴重侵蝕著利吉對父親所產生的回憶。
  更成為了一種病。
  一種嚴重的心病。

  「呃、嗯、啊……唔、嗯、呃……」
  利吉第一次自己手淫是在十五歲的時候。
  嚴格說起來,手淫本來就是一種男性正常的生理抒發。更何況利吉也是一個生理正常的男孩子,在進入第二性徵以後會有這方面的需求與抒發本來也純屬正常。
  只是,問題就在於這手淫的地點與對象。
  「啊、呃、呃嗯、唔嗯、嗯……!」
  利吉的臉漲得通紅,臉龐也不斷地沁出汗來,手和脖子更是感覺都濕滑滑的,黏搭搭得緊。但他的手和全身卻是一直都在顫抖著,尤其在手指每進行一分的套弄時,就會顫抖得更加厲害。
  「唔、呃、呃嗯、呃、嗯……!」
  他不斷盡量壓低著自己的聲音,畢竟這地點不是能開玩笑的。他自己也覺得他瘋了,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就開始做起來了,要是被外面的人給聽到的話──
  「利吉睡了嗎?」
  「?!」
  「啊啊,剛去睡了。」他聽到這是父親的聲音。「不過那孩子長得也真快,之前看時還小小的,一下子就長這麼高了……」
  「那是因為你很久沒回來了。」他聽到這是母親的聲音。「還有,利吉那孩子,他……」
  接下來,他就沒再聽到母親的聲音了。
  「唔、嗯、嗯呃、呃…呃嗯、嗯……!」
  利吉覺得自己的腦袋是一片空白,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連自己的喘息聲都聽不見。
  他只能,感覺到那不斷在自己體內顫慄、再戰慄流竄著的快感,以及臉部的滾燙和暈眩,但最為集中的還是他手上已然硬挺和熱紅的性器。
  並不是第一次看過它硬挺起來的樣子,但卻是第一次去主動套弄、和搓揉它。利吉的肩膀不斷在顫抖,熱汗也早已浸濕了他的上衣,若他此時前方有面鏡子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他此時的臉上,是怎樣地五官扭曲和糾結,甚至是隱含著被壓抑的痛苦和罪惡感。
  「嗚、嗯…嗯、嗯、啊呃、嗯、嗯嗚……!」
  因為是第一次手淫,所以利吉的動作顯得很遲緩和不自然。好幾次他都會不小心力道太大而疼痛,也好幾次因為手心太過濕滑,而讓性器從自己的手中滑掉。
  但是,不管怎樣的羞恥心和罪惡感都在不斷地鞭策著他,卻也都無法揮去他體內那洶湧的滾燙熱潮,以及突然而起的強烈慾望。
  在看到自己的父親因熟睡時而突然興起的、慾望。
  「嗚、嗯、嗯啊、呃嗯、嗯、嗯咿──…!」
  些許是心中的羞恥和罪惡感加強了慾望的噴張,利吉手中的動作也不禁愈動愈快,渾身泛起的顫慄也像針扎似的不斷刺激著他。直到最後他的動作突然猛一停頓,然後立即把自己給緊縮成一團。
  「呃、嗯、嗚嗯、嗯……!」
  手中緊握著的性器,彷彿隨著肩膀一波又一波的顫抖,而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他的手一下子給沾濕了,有些還沿著手指間的空隙緩緩地流了下來,而弄髒了他的褲子。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哈……」
  在性器停止射精以後,他也像是有些自我嫌棄地把頭給埋進了手臂裡。在欲望釋放過後已然開始恢復冷靜的理智尚無法接受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尤其在意識過來以後,鋪天蓋地的罪惡感立即就蓋過了他體內尚無法退去的熱潮,以及那依舊糾結無比的情緒。
  ──他居然,想著自己的父親而手淫了。


  「──對了利吉,」
  「嗯?」
  聽到身後父親的聲音,利吉也暫且停下了正要往前走的腳步。
  「既然你來了,」說話時山田傳藏也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大包的換洗衣物道:「就先幫我把這個給拿回去吧,已經累積太多……」
  「我拒絕,父親大人。我現在可是在工作中喔。」利吉立馬回絕道。
  「欸欸──別這麼說嘛,只是多了一包而已……」
  「既然父親您這麼說那就請您自己帶回去吧,」利吉說道,「而且剛好,也可以順便回家一趟不是嗎?」並有些壞壞地笑道。
  「你、我就是因為現在不能回去所以才會拜託你的啊!要不然我──」
  「要不然什麼?」利吉轉過頭來說道:「反正這次就請您自己拿回去吧,還有我們剛才的約定,請別跟我說您忘了喔父親大人。」
  「沒忘沒忘啦!真是的,你這小子真是愈來愈不通人情了……」
  聽到自己父親在身後所發出的碎碎唸時,利吉卻是反而笑了。
  ──沒辦法啊,因為,唯有這樣做,您才會乖乖就範不是嗎?
  雖然利吉自己也不否認是有包含著自己那麼一點點的私心和小小的報復心態在裡頭就是了。
  但是啊,父親大人,那雖然外表總是很嚴肅、實際上卻又柔軟不已的父親大人。
  那明明就不是這麼討厭、甚至是非常非常期待自己來,但每見到面時卻又無法坦率的父親大人。
  自己那極為彆扭卻又溫柔至極的父親啊。
  利吉想,或許他們是真的很像的,因為就連這樣彆扭地向對方表達自己感情的方式都很像。
  畢竟他們是血濃於水的父子。

  想到這裡,利吉就又淺淺地笑了,十分滿足的。
  就先,暫時再維持這樣的關係好了。
  ──直到最後終於毀壞為止。


  (完)
  大家好這裡是光蝕(死人趴←咦)
  首先,我必須先自首一件事,我是……第一次寫手淫(咦
  然後明明就第一次寫卻一次就寫了兩次手淫我是……人渣(你才知道
  這篇與其說是山田父子文,不如說是……利吉桑的糾結OS第二彈,而且還是加強版的(?
  果然父母的角色真的很重要啊……因為光蝕也有經歷過被父母放置PLAY一段時間,所以多少能理解利吉桑的心情(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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