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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月20日 星期五

【文食滿】彼氏們間的情事(R-18)



  注意!這是10歲文次郎x10歲留三郎的H肉文,請不能接受者務必三思!
  文章中會充斥著大量情色低俗的童言童語(咦)請務必斟酌自己可否接受。
  作者已經病入膏肓了放棄急救。
  作者健康教育是零分所以可以不用吐槽了(喂)
  我愛幼童犬猿(不用多加這一句好嗎!)
  那麼,以下正文開始↓↓↓






  留三郎和文次郎是學園裡有名的犬猿之仲。

  實際上他們從一年級在開學典禮那一天就結下了樑子。之後自不用說他們幾乎什麼事都會吵,儘管組不同委員會也不同忍蛋長房的位置更不一樣還是可以天天都聽見他們的爭執聲、起鬨勸解聲、接著是拳腳相向──頻繁到周遭人甚至已經要當作了一種家常便飯的習以為常。
  當然,他們其實也不是感情這麼地差。說起來若真感情差了也不會這樣吵和打架了不想看見你都來不及了就算走廊上見了面,不是假裝沒看見人就是自動瞥開視線──但文次郎和留三郎不是。他們……怎麼說呢,說是天天吵架,但也從沒想過迴避或閃躲對方,就算曾被自家的好友勸說過了當時也允諾說好,看到對方時那忍不下去的一口氣還是會立馬被提了上來,然後完全忘記之前答應過的事又忍不住出口嘲笑了對方一下──結果便又故態復萌了。久了自家好友自然也就放棄了,還搖頭笑道:

  「或許這就是他們相處的方式了呢!」
  「哪有啊!我最討厭這傢伙了啊!(X2)」結果一定會得到這個回答。

  好啦,前面說了這麼多,其實也只是想強調這兩個看起來好像很討厭對方、但其實也沒這麼討厭對方而已。畢竟是小孩子嘛真有什麼不愉快的也是打過一架或隔天就忘了,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的。說來他們其實還會互相幫助的呢。更別說文次郎和留三郎其實在骨子裡是挺像的──當然說出來會被否認,但周圍人都這麼覺得。一樣笨、一樣固執、一樣愛賭氣、一樣愛較真、一樣輸不起、一樣愛分出高低、一樣愛比勝負……咦後兩者好像只有針對彼此而已?
  話說這一天晚上──其實也只是個很稀鬆平常、又或許不是這麼稀鬆平常的晚上,因為某些不是很重要的原因,留三郎和文次郎又當場吵了起來。這一吵起來可不得了了當然也不是什麼大事──至少對仙藏等人而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到最後會吵成了兩個人在比誰知道的多──說來一開始好像就是文次郎先譏諷留三郎頭腦不聰明的?好像又是說考試考輸了他?
  嘛那都不重要!反正他們就是吵了起來然後開始比較:從一些芝麻綠豆的小常識開始比到所學到看過的一些知識──聽起來很瑣碎但若真要數可是能拉到好長一串的,到後來甚至伊作和仙藏也受不了了看勸架不成就決定先去睡覺,只留下這兩個還吵得渾然忘我的。他們也沒留意到只想盡快使勁全力地把對方給絆倒。剛好這時候換文次郎了,看前面已經比得差不多連他也快要想不出來有什麼可以比了,絞盡腦汁之下不禁有些冷汗涔涔:
  不行、如果說不出來的話不就代表我要輸留三郎了嗎?不就代表我要比留三郎更不聰明了嗎?!這可不行我一定要想──緊接著他想到了。俗話說嘛人都是在危急的時候會來個靈光乍現的。文次郎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剛好這事也是不久前的印象還很新就在這時來個念頭一閃,文次郎在心底嘿嘿一笑知道笨蛋留三郎絕對不知道這事,於是他說:

  「我…我知道怎麼生孩子!」
  「欸?」留三郎聽了先是一愣,接著他也不甘示弱地說:
  「我…我也知道!」
  「你騙人!」
  「你才騙人!」
  「不然你說!」
  「不就是…為、為什麼不是你先說啊!」
  「是你先說的吧?!那就要先說不然就是認輸!」
  「唔唔~」留三郎當然不肯認輸了,所以他說:「當…當然是送子鳥送來的……」他記得媽媽以前有說過。
  「才不是!」但文次郎馬上就說:「哇哈哈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嘛~」文次郎笑得很得意。
  「唔唔-!那、那你又知道了嗎!」留三郎很不服。
  「我當然知道了!就是…就是……」突然變得吞吞吐吐。
  「嗯?」
  「從…從下面……伸進去裡面…什麼的……」不知道為什麼聲音變得愈來愈小,臉也開始變紅整個相當可疑。
  「蛤?」但留三郎當然是沒察覺有異了:「什麼啊講話整個吞吞吐吐的、也都快聽清楚了喂!若不知道的話就直說不知道啊!說了我也不會笑你…」只會大聲嘲笑你。
  「哇──!」忽然文次郎大聲說道:「我知道了啦!弄給你看就是了!」並一下子就把不明事理的留三郎給用力推倒,好在後面是已經先鋪好預備睡覺時要用的棉被所以不會痛。
  「哇啊-哇啊──!你要做什麼!」看文次郎忽然扯開他腰前的腰帶,並直接就要扒下他下面的兜襠布,留三郎自然也激烈抗拒了起來。
  「給你看啊!你不是想知道怎麼生小孩,這樣比比較快的啦!」聽到文次郎這樣說,留三郎居然也停下了動作。可能是文次郎講這話時表情還有點認真,看起來不像是騙人或耍他的樣子。留三郎想可能真的是有他不知道的事,便也停了下來,讓文次郎把他下面的白布給整個扯掉:
  「之前啊,有看到爸爸把自己的雞雞、給伸進媽媽下面的一個什麼洞穴裡的,之後問媽媽就有說那是在生孩子、等那樣做以後小孩子就會出生了。」
  「欸?原來是這樣的嗎?」留三郎一愣,他完全不知道……
  「我記得是在這裡……」沒理會留三郎的怔愣,文次郎在扯掉以後也為了方便尋找,便把留三郎的臀部給順勢略抬了起來,讓留三郎的下體整個暴露在他前面。覺得這種姿勢和給文次郎看(儘管是同年齡的同性)都有些羞恥的留三郎,雖然很好奇但也有些難為情又難堪地說:
  「喂、快、快點啦……這樣很奇怪耶……」
  「我知道啦!再等一下……」但左找右找都只有下面一個小小的、看起來很緊但也確實是洞的穴口,看了看覺得應該就是這裡了,所以文次郎說:
  「應…應該就是從這裡進去了吧……?」儘管他也有些不確定。
  「騙人!這裡明明就是便便的地方!媽媽之前有教過的!」但留三郎馬上就不甘示弱地反駁道。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但、但也只有這裡了啊!」聽留三郎這麼一反駁,文次郎也不甘示弱地說:「我親眼看到過的!爸爸就這樣把小雞雞插進媽媽下面的洞裡!然後我們就出生了!」
  「欸…真、真的嗎……?」因為聽文次郎說得很信誓旦旦,加上文次郎也確實有親眼看過,所以也不禁有些動搖起來了。「但、但要怎麼做啊……?感覺就不是可以插得進去……」
  「唔、我也……」不好把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給說出口,畢竟當時也只是不小心看到、還看得不是很清楚的,所以到底是怎麼插進這小小穴口裡的他也幾乎不知道:
  「不然試試看好了……?」秉持著學無止境、有不會的就要弄到會,最好的辦法就是身體力行實際做做看的文次郎,自然也要把持著這個原則:
  「你先忍一下,我看要怎麼插進去。」並也跟著要扯掉自己身下的兜襠布,但馬上就引來留三郎的一陣抗議:
  「等一下為什麼是我要被插啊?!」這根本不公平!
  「蛤?問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輸了啊!」
  「我哪裡輸了?!」
  「不知道怎麼生小孩就是輸!」
  「我、我哪是……?!你明明只是剛好看到……!」
  「反正我就是知道!所以你要被我插!」
  「我才不要!」
  結果在一次掙扎和抗拒的論戰以後,總算達成下面的協議:
  「好啦我知道了,不然等這次完以後換你來插,這樣就沒異議了吧?」
  「所以說為什麼我要是後面……」
  「你知道怎麼插進去嗎?你自己也說了吧好像不是能插進去。我可是親眼看過的喔,所以一定能比你知道要怎麼插。」
  「唔!唔唔唔唔唔唔──」一番令人火大的歪理卻也說得讓留三郎無法反駁。
  「那麼…要開始了喔?」
  「嗯、嗯……」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怕怕的,自己平常上廁所的地方要被……

  話雖這麼說,但只有一次看過、實際上對這方面知識一點都沒有的文次郎,以及更不用說,還以為小孩子真的是由送子鳥送來的留三郎,雖然對小孩是如何出生的這宛如儀式般的動作好像有些一知半解了,但實際要怎麼做卻一點都不清楚的兩個人,在誰都不想服輸的情況下自然也只能硬著頭皮硬幹,尤其是先發制人的文次郎:
  「唔…好像真的是不行……」在脫下兜襠布、並把自己的小雞雞靠近食滿的穴口以後,看還是不行進去(雖然那一瞬間小雞雞好像有想尿尿的感覺…是錯覺吧?)文次郎便想到要先把那穴口撐大:
  「不然我先用手把那穴口給撐大、等弄大以後應該就可以進去了。」
  「什麼?!別開玩笑了──」
  「等一下就給你做了啦先安靜一點。」一句話把留三郎給堵得啞口無言。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等一下他一定要全部都依樣畫葫蘆!!!
  「要進去了喔─」說完以後也不等留三郎同意,就直接伸出自己的食指來插進去。「唔、」果然一瞬間留三郎立刻有些不舒服地皺起了眉來,嘴巴上也說:
  「好、好不舒服的感覺……」
  「會痛嗎?」
  「也不是……」但就是不舒服……
  「再忍一下。」覺得自己這樣做應該沒有錯的文次郎,洞穴裡也的確可以進去,便再往裡面伸並為了方便進去,而不時擠壓兩邊的肉壁。留三郎更加不舒服地皺起眉來,並開始抗議:
  「好痛…好痛文次郎……不要做了…快拔出來……」
  「忍一下啦,連這點都不能忍還能稱為忍者之蛋嗎你。」但文次郎馬上說道。這句話再次讓留三郎一陣無名火燒起,並發誓自己等下絕對要一次全都討回來!!
  「嗯…嗯……」
  雖說不舒服,但畢竟小孩子的指頭小,文次郎也沒有用力插進而是慢慢地、緩緩地往兩邊開拓,所以時間久了就算還是不舒服,但好像也沒有再像之前這麼刺痛,反而意外地有些適應了過來,並同時升起有些奇妙的感覺,騷動的、開始讓胸口有些震跳的連臉都不自覺熱起來,奇妙的感覺。留三郎不知道但他開始有些恐懼:
  「文、文次郎……文次郎不要了…不要……」他覺得好恐怖。
  「等一下、再忍一下……」幾次來回緩緩地抽送之後,感覺到留三郎的肉穴體內也變得比之前鬆軟,但還是有些緊的文次郎也決定跟進道:「這次換成兩根好了……」
  「什麼兩根?!唔…!」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幾乎退出洞口的文次郎,這次卻是食指連同中指兩根一起插入。本來一根就已經夠不舒服了這次還加倍,尤其之前那異樣的感覺更是讓留三郎嚇到當場哭了出來:
  「不要、我不要了文次郎…!不要……」
  「等一下啦!我覺得好像快可以……」看到留三郎臉上的淚,文次郎沒多想直接就是伸出舌來舔去留三郎臉上的兩串眼淚。文次郎的舌頭濕濕軟軟的,還溫溫熱熱,像要安撫留三郎不安定的情緒,同時卻也讓他胸口騷動的感覺更加激烈,麻麻痛痛不知名的感覺:
  「嗯、嗯嗯……啊、啊啊……好痛、」
  「這樣會痛嗎?」嘗試用指頭弓起來不讓指甲戳到,卻看到留三郎一瞬間蹙起了眉,並說道:「不…不會……但是……」感覺好奇怪……
  好奇怪……被文次郎碰到的地方都好奇怪……胸口熱熱的、連體內也是,下面熱熱痛痛的,但又不是很痛……好奇怪,被文次郎碰到的地方都好奇怪……
  「嗯?」
  突然注意到留三郎下面的小雞雞,本來還垂軟的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有些立高勃起,還不是很懂這種現象的文次郎便問道:
  「留三郎,你想上廁所了嗎?」
  「蛤?」聽到文次郎這樣說,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說也不想費神去看的留三郎只是瞇著眼說道:
  「沒、沒有啊……你才想上廁所啦誰說我想上廁所了!」覺得自己好像被瞧不起了。
  「但是……」聽到留三郎這樣說,覺得有些好奇的文次郎便也伸手去碰留三郎的小雞雞,豈料一碰留三郎立即一縮:
  「咿?!不、不要碰……不要碰那裡、啊!」看留三郎這反應,文次郎這次也大膽地整個握了起來,果然頓時引起了留三郎一陣激烈的反應,連內壁也變得急遽收縮:
  「不要、不要碰那裡、不要…!啊、啊啊啊……!」
  「好厲害…這樣握起來會一跳一跳的耶……」還會變硬……不自覺被引發好奇心和興趣、以及一份不知名悸動及騷動的文次郎,看留三郎前端和裡面都有反應了便再乘勝追擊。看留三郎立起的小雞雞在自己手中一跳一跳、好像看過被抓到的小鳥一樣,以及體內變得又軟又熱、和之前的緊窒完全不一樣了。一股不知名、酷慄的陌生快感宛如顫慄般掃過了文次郎肌膚和內心,看留三郎那狂亂又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一種想要更欺負他、也想要讓他更哭出來的殘酷想法也忽然在心底萌芽,只見他戳刺的更加厲害、連手中的套弄也不禁變得粗魯大膽了起來。
  「不要…!不要文次郎、文次郎好痛!我不要了、不要試……」
  「啊。」
  聽到留三郎這樣說,才想起之前自己原本是要幹嘛的,低頭看自己的果然小雞雞也和留三郎的一樣立了起來,摸一下也變得硬硬的,還有一陣莫名的舒服讓他不自覺的顫抖,覺得再不快點插進去就沒機會了,他便先且停了下來並抽出手來。被抽出的一瞬間留三郎雖然也一下子顫抖並覺得自己有想尿尿的快意,但在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卻又覺得有些失落,矛盾與複雜的心情讓他還沒反應過來,雙腳就忽然被打開──連重心也因為被推倒而整個下移:
  「那我要插進去了喔,留三郎。」聽到文次郎這樣說,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反應過來的留三郎趕緊說:
  「等一下、等一下文次郎-啊……!」但已經來不及了,經過文次郎的手指抽送後留三郎的肉穴和內壁因為已經被擴張、而變得較為柔軟。加上文次郎的雞雞也硬了起來在推進下也已經可以進去。果然在文次郎的插進去留三郎馬上就感受到了那股份量而不禁整個人顫動了起來,內壁也強烈翻攪收縮整個身子變得緊繃、大腿痙攣:
  「別、啊、啊啊…!文次郎、文次郎……!好……!」
  「會痛嗎?這樣會痛嗎?」看留三郎整個臉都變紅,汗水也浸濕了額髮身體顫抖得厲害,但體內、被雞雞插進去且包圍的地方卻又是這麼地熱和舒服,讓文次郎連說話都不禁在喘,身體也顫慄得厲害。
  「不、不會……但是──」好奇怪、這種感覺好奇怪……不只是體內、不只是被文次郎給插入的地方,還有前面、前面小雞雞、小雞雞好像也被什麼熱熱的東西給包圍,讓他連體內都是一陣熱,腦中也彷彿有什麼在燒,讓他快要無法思考……!
  「啊、啊啊……!好奇怪、文次郎好奇怪、這樣好奇怪……!」這個、就是在生孩子的過程了嗎──?
  「留三郎……」
  看留三郎不只淚水,連透明晶瑩的口水也從嘴巴流了出來,嘴巴也像含有東西似的說得含糊不清。從來沒有看過留三郎這麼狂亂的樣子、也從來沒想到他會有這副表情、有這一面的樣子,忽然文次郎覺得心中一動,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望著留三郎紅潤的嘴巴就這樣親吻了下去。
  「嗯、嗯嗯嗯……!嗯嗯──」
  留三郎的嘴唇濕潤又紅紅軟軟的,看著就覺得很好吃,等碰觸到以後才發現就像是糖果似的有甜味。文次郎情不自禁地含住並舔吮,再深入時連嘴巴裡都是濕濕熱熱光是碰觸就好舒服的。文次郎還不懂得接吻,但他想碰觸留三郎,想更品嚐到留三郎嘴巴的感覺。所以他一下張口含住並緊密貼近著。
  留三郎一個激靈,在被這樣吻住以後連掙扎都忍不住鬆懈了下來。他不曉得但他覺得並不討厭這樣。就像之前文次郎要插入他並對他所作的那些,儘管因為羞恥和不舒服的感覺而有些排斥但從沒感覺到厭惡。不厭惡更不討厭、因為是文次郎嗎──?
  「文次郎、嗯嗯、文次郎、文次郎──」
  所以他也情不自禁地去回應起文次郎,除了回應文次郎的吻以外舌頭也不禁伸了過去,碰觸到時孩子不是很懂更不知該如何糾纏,就只是很本能地想要更靠近、更緊密貼在一起,最好不要分開。
  兩個孩子因為彼此緊貼,而身體不禁緊繃得更加厲害,文次郎僅是憑著初生慾望的本能和情動,而有些笨拙卻又確實地在留三郎體內抽送著,還不禁愈來愈大力、小小的陰囊袋子也因為碰到留三郎軟嫩的臀部、而不時發出啪啪聲響。
  留三郎也不懂只是因為覺得很舒服又難耐的騷動,而不斷發出了「啊、啊」的宛如哭泣卻又幾近高潮般的呻吟聲。文次郎在上也喘息得厲害不時發出了「哈、哈」彷彿是呼應般的興奮聲響。兩個孩子不自覺地眼光對到,一個情動又是不自禁地吻在了一起。身體緊密這次沒再分開,就這樣抱著對方渾然一個激烈顫抖、抽搐,馬上文次郎就覺得自己好像在留三郎的體內射出了什麼東西、同時留三郎也感覺到了,也察覺到自己射出了什麼:
  「什麼…什麼那是什麼……?」
  他的眼神有些茫然,還沒從這高潮餘韻的初次射精和(自己根本沒察覺的)破處中給回神過來。文次郎也有同樣疑問而不禁有些笨拙地退了開來,離開留三郎的體內時他們都看到有些透明又帶有蛋白色的液體,從留三郎那因才剛被文次郎給插過、而不禁周圍變得紅腫的殷紅色穴孔裡流了出來。看到這留三郎立刻紅著臉大叫:
  「你、你居然在我的屁股裡面偷尿尿!」
  「才不是我才沒有偷尿尿!」宛如尿床時被抓包後第一個反應。「這個、啊對了!這個應該就是…就是那個啦,爸爸媽媽說要生小孩時,必須要有的『精子』。」
  「精子?」留三郎完全不懂。
  「嗯。」看留三郎不懂,文次郎彷彿也很有成就感似的點了點頭並說道:
  「我聽說、在這樣把小雞雞插進去以後,小雞雞就會從裡頭射出了精子,之後就會游到媽媽身體裡面的哪裡和什麼叫作卵子的做結合,之後就會生出小孩來了!」
  「真的嗎?」留三郎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啦!不然、你看這個,還有你這邊,都是你剛才射出來的,看起來就不像尿尿吧?」並指了指兩人身上、方才留三郎所射出同樣蛋白色的精液,留三郎看了也就相信了,畢竟和尿尿的顏色的確不一樣啊!
  「所以、所以這也會游到我體內的卵子什麼的嗎?」留三郎問道。
  「嗯應該會吧。」文次郎自以為很聰明地點了點頭。
  「所以…所以這代表,」忽然留三郎有些怕怕地說:「代表我也會、生小孩了嗎?」
  文次郎聽了一愣。老實說他真沒想到這點,之前只是因為想證明他真的會、又因為覺得很新鮮想試試看,才會插入留三郎想說示範過一次(反正也不討厭他)。但聽留三郎這麼說後文次郎才想到:對吼,這樣留三郎不就會懷孕、而生下我的孩子了嗎……?
  原本應該有的未知的恐懼,不知為何在想到留三郎有可能會生下和自己的孩子時無端感到興奮了起來,甚至一點也不排斥不害怕、還很期待。所以他猛地一下子就握住了留三郎的手,並在留三郎一個怔愣,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自以為很有責任感地說道:
  「放…放心吧!若…若真的懷孕、生下小孩了,到時我一定會娶你的!」沒錯,到時他負起責任來娶留三郎就好了。反正他也不討厭留三郎、雖然有時候很吵頭腦又沒自己聰明人又笨但其實也還挺強的,娶他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還可以多了一個孩子和妻子帶回去給爸媽看,真是一舉多得!
  豈知留三郎在聽了以後,卻馬上從一開始的怔愣,變成開始大哭起來,還抽抽噎噎地哭得像是極為傷心:
  「不要、不要……我、我才不要跟文次郎結婚……我的夢想是成為忍者才不是成為文次郎的新娘……」
  「和、和我結婚後也還是可以成為忍者的啊!」看留三郎這樣文次郎也急急忙忙地揮手說:「兩者又不衝突!我爸媽就是這樣的!」沒錯,所以他和留三郎一定也可以的!
  「真、真的嗎……?」而留三郎也像是被說動了:「我、可以生下小孩,並跟文次郎結婚後,還能成為忍者嗎……?」
  「當然可以啊!留三郎你一定可以成為忍者的!你這麼強!」文次郎努力勸說道。
  聽到文次郎說自己很強,好像被什麼強大的目標給認同了似的覺得有些醺醺然,臉也有點紅:「可、可是你都說我很笨……」還總是笑他……
  「那個…那個你還不是也一樣,總是說我笨蛋、笨蛋的……」
  「你說的比較多次……」
  「我才沒有!」
  「你就有!」
  結果又陷入了奇妙的循環爭執當中,前面的反而都忘了。之後留三郎才想起來「啊對了、既然你這次完了,那就該我了!」而讓文次郎心一驚,心想開什麼玩笑看留三郎剛才那樣,自己若這樣的話一定想死,但知道留三郎一定不會甘心就這樣罷休,想了一想才剛射精過尚年幼的身體還無法去想太多的事,就決定把心一橫地耍賴道:
  「那、那個不算!我還要再來一次!」並馬上就先發制地推倒了人。
  「什、什麼?!不行你耍賴啊!賴皮鬼文次郎是賴皮鬼!不要…」
  但想想兩個孩子都只有十歲,又初嚐情慾與射精的快感,一次過後兩個人都已經是氣喘吁吁根本不可能來第二次。結果就是文次郎撲倒留三郎、並在兩人打鬧一陣後也都已經沒了力氣。還在喘息中的兩人望著對方,結果又是情不自禁地親了上去,一親就是親好幾回,兩人還因為在爭誰的舌頭要進去誰的嘴巴裡而差點弄到快窒息,這個夜晚就這麼樣的過去了。


  ──結果,之後在經過老師的開導(原因當然是文次郎跑去和仙藏講了,仙藏聽了有些懷疑,就去跟老師說)和緊急教學以後才知道留三郎當然是不能懷孕的了,所以也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更別說結婚(雖然兩者其實真的沒什麼太大關係)。在聽到這個事實時,兩個孩子先是一愣,接著大哭──文次郎是哭留三郎沒辦法生下他的孩子,留三郎則是哭他居然就這樣被文次郎給騙了!
  再之後的之後、兩個人當然又是因為這樣而出手大打了一架,在這之後兩人的感情好像也變更糟,競爭和較勁的心態也逐漸白熱化……


  過了N年以後--

  「什…什麼啊……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會懷孕的……」
  身體被壓制住、只有臀部被抬高,褲子的褲帶也被解了下來連同被掀開、露出了因不常被陽光照到,而呈現嫩白色的臀部和中間肉色的穴孔。即便在現在這種光線陰暗照不太進來陽光的陰處裡,留三郎依舊能感覺到那熾熱的視線,就在自己的背後,讓自己頓起了一陣顫慄。
  「就算不會懷孕……」手繞到前面,在強行抬起留三郎的下顎、以讓他的身體反射性地弓起,並更能深入他後穴的同時,也在留三郎的耳邊低聲說道:
  「我也會負起責任來娶你,成為我的妻子的。」
  「?!」
  這話讓留三郎的身體頓起一陣激靈、肉壁收縮連那赤色陰莖上的紋路、脈絡和形狀都能描繪得一清二楚,深切得讓人羞恥。留三郎無法言語,在身後開始給人抽插、連前方勃起的陰莖都被文次郎那粗大的手給揉捏在手心裡,粗糙又暴力得讓他不禁顫動時,尖銳如刀割的快感也一下子橫掃他的全身,讓他只能使力地擠出這一段話:
  「貧、嘴……!啊啊!啊啊啊啊文次郎……!」
  「留三郎……。」
  那聲音低沉又近得就在自己耳邊,啊啊…他好喜歡那傢伙的聲音。留三郎想道。從還沒變聲時就喜歡,那湊近自己耳邊時,一定會變得低沉而喘息的──但他的理智馬上被打碎,並除了喘息和感受前後兩方那粗暴挾來的快感以外,什麼都感覺不到。
  而在文次郎最後射精時,那幾乎要讓自己懷孕般(儘管他知道自己不能懷孕)所射進來滾燙的量,也一瞬間讓他有了,或許自己真的會就此懷孕也無不可能的錯覺。

  他想──留三郎心想:自己的身與心,一定早在那個時候、就全都奉獻給了這個人。
  那在最初同時也是最後、自己所全心愛戀上的對象。


  ===
  與楚桑討論出來的梗內容,對不起我是人渣(欸
  本來不是很喜歡正太H的,但犬猿不知道為什麼就能接受,還妄想就算了,睡一覺後覺得果然還是不滿足,便匆匆開了個坑寫下來結果就是──我受到了良心道德上的譴責(你還有喔
  真心覺得這玩意若曝光了警察先生會把我給抓走,所以拜託有看到的親不要出賣我,我…我還想繼續髒下去……(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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